像是睡了个饱饱的午觉。
在办公室配备的水池旁洗了把脸后,许秋往衣服口袋里塞了支红笔,开始打工。
一路上,碰到不少医生。
有的口袋装着红笔。
有的空空如也。
医院内部,白大褂胸袋里的物品,往往也代表着这个医生的地位。
像许秋这样,装着红笔的,妥妥的大佬。
如果只有黑笔,往往都是任人欺凌的住院医师、规培医生。
而挂着崭新的名牌听诊器的,绝对是来实习的。
当然,还有两种,一种口袋里塞满了笔,另一种是口袋里没有一支笔。
医院的笔,和教室、寝室里的卫生纸一样,属于无主之物,到谁手里就是谁的。
“借一支笔用”和“借我几张纸”是一个意思。
不还的。
因此,这些装满笔的医生,往往是众人心安理得剥削的对象。
而没笔的,是真的狗。
“下午好啊,许医生。”
“许医生头发还有点湿呢,好帅!”
“工作再忙,也不要累着自己了,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交给王凡做,他累习惯了,可劲造。”
王凡刚好来找许秋,听到这句话,人都傻了。
妈的!
我都成缝合大师了,怎么还欺负我?
以后你家小孩找我割包皮,我必给他缝出一只HelloKitty!
“许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