阜外院长:“……”
你吗的。
虾仁猪心啊!
内心mmp,但阜外院长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:“应该的,许医生,阜外这几十年搞血管材料的底蕴都交给你了,一定要做出点成果出来!”
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后,许秋来到窗前。
他揩去凝结的霜花,外界那纷扰的世界便清晰起来。
研究所外,一个个严密包裹的运输箱被卸落,每一个集装箱旁边都站着两三个戴着雪帽,风尘仆仆的工程师。
他们也是国内极少数能操控那些先进设备、仪器的人。
“慢点,慢点,这设备一千多万呢,别给碰坏了!”
“一千多万算个什么,我这箱子里是三千多万的东西,这可是外国六年前推出的最新后处理系统,大夏只此一台!”
“各位,抓紧安装,研究所的同志们就等着咱们了。”
冬日里的声音传得很远很远,一位位穿着羽绒服、棉袄的科研人员呵着白气,在扑朔的大雪中忙碌得忘记了寒冷。
傍晚,七点多钟。
最后一台设备安置在了实验室内。
接风宴后,许秋召集所有研究人员,召开了第一次正式会议。
“我就说两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