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嘉瑞不知道曹向阳说的老婆和女儿是谁，但他差不多能猜到。

毕竟这段时间以来，在他手里死掉的普通人没有上万也有好几千，要猜出一个愤怒的人为何如此愤怒，真是不要太简单。

成嘉瑞盯着曹向阳片刻便错开了眼神，视线最终缓缓落在沈黎身上，冷笑了声：“你，很有意思。”

沈黎挑了挑眉。

其实，这还是她头一次单独面对成嘉瑞。

“先前我听说，有个叫什么姚姐的女人找了我合作伙伴，还有的事，很多很多次。”成嘉瑞眯起眼睛，眼神疯狂而古怪，“起初我还觉得挺奇怪，这个所谓的姚姐到底是何方神圣，怎么做事这么不要命，却偏偏每一次都能成功？……后来我才想明白，这个所谓的姚姐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！她，就是你。”

成嘉瑞说着说着，抬手指向沈黎。

沈黎倒也不否认，微微笑了笑。

“果然是你。”成嘉瑞闭上眼睛，深深吸嗅了一口风中的气息，只觉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得颤栗，“你是在座所有人之中最强悍的，你身后虽然有一个实力大致可以和你比肩的人，但他的精神力等级仍然比你弱！吸收掉你是我最好的选择，你过来！让我的蛇吃了你。”

成嘉瑞说着说着，大步往沈黎那边走过去。

其他众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。

沈原更是低喝了声：“妹妹，小心！”

“没事。”倒是沈黎一直保持着冷静的表情，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离开，“你们管好自己的事情。”

沈原蹙眉：“可是，你的安全……”

“没事。”沈黎淡淡一笑，笑容很自信，“就凭他，还杀不了我。”

沈黎的自信宛若一团烈火，狠狠触痛了成嘉瑞。

“我杀了你！”

成嘉瑞蓦然低吼了声，身子扭曲蠕动，鬼魅一般地靠近沈黎。

他身上那条蛇也好像有了灵气一样，不停在往沈黎这边蠕动，配合着成嘉瑞的攻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