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含瑶一脸懵逼,不知道自己错哪了,还是傻傻的说道:“三,三年啊。”
“这人丢大了!”
苏含瑶还不知自己错哪了,掰着手指在那数:“五减二……是三啊老师!”
牧青白翻了个白眼:“你爹娘造人,不用怀胎十月啊?”
苏含瑶‘呀’的一下才明白过来,顿时闹了大红脸。
“五年时间,青梅孩子不大不小正好两岁,说明无相拳掌门早就下手了,无相拳掌门夫人沦陷得很快啊,那看来你们毒宗要在江湖杯上把无相拳踢烂咯?”
“掌门其实想亲自下场,但是裁判组不让。只是苦了师弟风铃,不过其实万变不离其宗,所有武学的路子都是拳法的延伸,能学其他门派的外门武艺以后打熊也能少受点伤。”
“就非要打熊吗?”
苏含瑶红着脸岔开话题,“老师,您现在已经官复原职,还需要来镜湖书院任职吗?”
“镜湖书院又没有把我革职,来镜湖书院只是为了方便谈论一些别的地方不能谈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牧青白笑笑没有回答,抬手冲远处一个助学招了招手。
助学看着牧青白脚底下的鱼骨头,嘴角抽搐了几下。
“牧先生有何吩咐?”
“吩咐下去,日落之后,所有学生呆在宿舍不许出来,我有客人,要在这里招待。”
助学眼角又抽搐了几下,心说你的客人不是已经被你气跑了吗?
心里是这样吐槽,但明面上可没有胆子说出来。
“是,不过这件事要经得吕副院长的同意啊。”
“这点小事他肯定会同意的,如果他不同意,你就告诉他,我以后还惦记这里的鱼,他同意了,这里的鱼以后就安全了。原话复述就好。”
助学苦笑心说,有牧先生您在这一天,这鱼就不可能安全得了,这原话可不敢复述啊,吕老先生听到了非得气得跳脚不可。
果然,如他所料,即使经过了委婉美化,这番话的意思还是被吕骞复原。
吕骞气得书简都砸在地上了。
不过到底还是答应了牧青白的请求。
入夜片刻,镜湖书院的前庭只有牧青白坐着,酒食摆好,火炉烫了酒,没有什么灯火,昏暗的气氛正好议论一些见不得光的事。
一个人影走进了镜湖书院敞开的门。
没有带侍从,他孑然一身。
走到了牧青白面前时,路边的石灯里散发的灯光才照亮他的脸。
只是牧青白没有抬头去看他,自顾自的拿起酒倾倒。
齐烨承面色凝重:“白日里人多耳杂,不便言语,所以才拂袖离去,万望牧大人不要介意,恳请牧先生教我!”
牧青白将酒挪递过去,微笑道:“教你什么?”
齐烨承愣住了,“牧大人,你这是何意?你,你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,何必拿本王寻开心?”
“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你说白天不适合言语,现在天黑了,我再问你一遍,你想做皇帝吗?”
齐烨承双眼圆瞪,目眦欲裂,脑袋上青筋暴起,双拳死死紧扣,指甲嵌进肉里,身子的轮廓在灰蒙蒙的夜色里颤抖,声音从喉咙里生生挤出,沙哑压抑变形,酷似哀哭,又如夜枭:
“我…我…我!我太想做皇帝了我!我,我做梦都想啊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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