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媱的的一双翅膀哪还能称为翅膀,确切的说是一对翅膀骨架,上面连一丝一毫的血肉都没有,这是一对真正意义上的骨翅。

冷华年忍不住伸手轻触这对骨翅,他的手在颤抖,心中莫名的疼痛,经媱也在颤抖,或许是疼的,或许不是。

“华年!”

经媱对背后的冷华年轻轻喊了一声。

“岳母大人,我在呢。”

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

“可以,我马上开始。”

经媱从怀里掏出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雪白方巾,背身用玉指夹着递给冷华年。

冷华年接过雪白方巾,在无极逢春丹的药液里浸泡一下,他开始慢慢帮帮经媱涂抹伤口。

天可怜见,这哪还叫伤口,冷华年举着浸了药的方巾有点无从下手。

“华年,这就是我要你帮我涂药的原因,这一幕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到。”

“岳母大人,没事,涂了药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
冷华年第一次说这么违心的话,看着眼前这对惨不忍睹的骨翅,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,不过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,一点一点的用药巾涂着那对骨翅。

当冷华年把药涂完已经是满头大汗,不是累的,而是心里疼的,他没经历过这种伤,但是看着眼前这对翅膀,他知道经媱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。

经媱很坚强,从头到尾没哼一声,不过冷华年帮她涂药的时候,她的翅膀也会偶尔抽搐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