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于鲜血与仇恨中,只身持着刀刃,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,不死不休。
“月月,你低头。”
想到伤心处的向风语鼻子一下红了。
听出她声音不对劲的鄢行月偏头看过来:“怎么了。”
依言弯腰,向风语握住他后脖颈让他更低了一些,微扬下巴亲了亲他。
“没事儿,就是想亲亲你。”
觥筹交错,衣裙衔香的晚宴也是在全球直播的镜头下进行的。
向风语也为一些注重隐私的贵宾们设置了专门的私密场所。
看着镜头里,正挽着新郎手臂,跟人推杯换盏(喝酸奶)的向风语,镜头外——
没有一丝光线空气浑浊的地下室中,向诗澜缩在唯一的家具桌子下面目光贪婪的看着这一幕。
电费很贵,她不舍得开灯,只能像个老鼠一样钻在唯一有信号的桌子底下,看着手机里的画面。
以前玩腻的东西,现在却遥不可及,有时候被闷热烤醒,恍惚间她都觉得以前的记忆不过是一场臆想的梦,现在下水道老鼠一样的生活才是真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