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幕崩溃抓狂。
而这一切,并没有任何人看到。
少年看向脚下。
溪水流淌,游鱼嬉戏,绕过纤细清瘦的脚踝。
很舒服。
他抱住膝盖,踩着水下的鹅卵石,很享受这一瞬间的凉意。
可还没享受多久。
耳朵一痛,他被强行拽了起来。
妇人双手叉腰。
膀大腰圆的体型,骂起人来不干不净。
“傻愣着干什么?我养你来是吃白饭的吗?给我去老实干活!”
耳朵被捏的发红。
少年却不哭不闹,老老实实地走过去捡柴火。
很粗的一捆柴。
落在清瘦纤薄的背上,像是能将人压垮的山。
少年身形短暂地晃了晃。
便垂着眸,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。
他是聋哑人。
看不见也听不见,但手脚很灵敏。
指尖摸索了一圈。
左面温度升高,是灶台在的位置。
他解了麻绳。
蹲在灶台边,一点点把碎柴往里塞。
瓷白肌肤被熏黑也浑然不觉。
铜锅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。
少年托着腮,思考今晚能不能分到饭时。
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响起。
他似有所觉,慢吞吞地转身去看。
却被一双苍白纤长的手抱进怀里。
男人将下颚埋在他颈间。
微微抿着唇,说出来的话苍白无力。
“卿卿,对不起。”
男人蹙眉,似是不满,最终却只是缓缓松开手。
“我实在没想到……这家人居然是这样的。”
男人说了许多。
从那对夫妇不当人,到发誓早晚会带他离开。
苍白细腻的指尖抚过被烟雾熏黑的脸颊。
男人低声说。
抱歉,是他害他受苦了。
少年却只茫然地想:
卿卿?对,他是叫卿卿没错。
但为什么…
这个名字,会既熟悉又陌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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