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却只是冷漠道:

“他不是他。”

……

深山,废弃的木屋中。

弹幕在滚动。

【什么情况?我宝的啵啵间呢?】

【啵啵间怎么没了?】

【我不道啊,主角几个的啵啵间早被封死了,后来只有小宝的啵啵间能看。】

【现在连小宝的啵啵间也要被封吗?】

【狗房管,没人性…】

弹幕激情开麦。

而另一边,无人在意的破旧草席上。

一身脏污的少年缓缓坐起身。

纤长浓密的眼睫下,浓雾色的眸子静静看向左上方模糊的白色。

神情是些许的茫然。

少年扶着脑袋,困惑地坐在地上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
听不到,也看不见。

只能坐在地上,揪弄枯草把玩时。

“吱呀”声响起。

木门被打开,轮椅转过地面的声音响起。

他看到极为模糊的身影。

那人坐着轮椅,微微歪着头冲他笑,嗓音是令人头皮发麻的轻柔。

“小鸟。”

那人靠近,馥郁甜腻的香气随之传递,轻声引诱道:

“该吃饭了。”

……

m国,医院内。

骚乱从昨天开始就从未停止。

卿少爷苏醒。

但不知为何,秦淮渝坚信醒来的人并非是卿少爷。

张叔在劝。

“少爷你看清楚,那怎么会不是卿少爷呢?”

张叔看向对面。

病床上的人可怜的紧,抱着膝盖缩成小小一团,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。

可即便都这样了。

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下床,试图去牵他们少爷的手。

“淮、淮渝,你、你到底怎么了?”

像是快要哭出来的尾音。

眼尾泛红,肤色苍白,红润的唇紧抿着。

脆弱惹人怜。

“是我做错了什么,不小心惹你生气了吗?”

小心翼翼的态度。

“我改,我都会改的,你能原谅我吗?”

张叔心疼得不像话。

摘掉脑袋里多余的东西后,卿少爷脸上那道狰狞的疤逐渐消失。

露出本来的真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