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注视着那个他魂牵梦绕的人,注视着他无数次梦到的眉眼。
声音中带着微不可察的祈求。
“能不出去吗?”
能不走,能就这样留在他身边,与他白头偕老吗?
卿啾一愣,含糊道:
“还是要出去的。”
别的不说,就秦淮渝现在病入膏肓的样子,必须得回家拿个药。
要是再不稳定病情。
以某人的发疯程度,还有做那种事的频率……
搞不好哪天验孕棒一买。
哦豁,两条杠。
卿啾扶着腰,想着那样的画面,忍不住抖了抖。
他知道自己没有那种功能。
可是…
秦淮渝玩得太凶,总让他有种被凿开的错觉。
卿啾满脑子黄色废料。
秦淮渝满脑子暗恋心事。
最终,他放下手,闭上眼颓然地哑声道:
“好。”
……
时隔多日,卿啾终于再度看清外面的太阳。
位于郊区的别墅。
占地面积不小,比起别墅更像庄园。
卿啾深吸一口气。
眯着眸看着太阳,愉悦的气场肉眼可见。
秦淮渝静静地看着这一幕。
良久,他侧过身,一声不吭地隐入阴影。
“秦淮渝,我们……”
卿啾感受完外面的新鲜空气,正要同秦淮渝说话。
但一扭头的功夫。
面前空空如也,秦淮渝消失不见。
人呢?
卿啾愣在原地,有点懵。
“秦淮渝?”
卿啾围着树喊了一圈,大脑一片空白。
怎么不见了?
心脏开始狂跳,卿啾异常不安。
秦淮渝现在生着病。
看起来正常,其实特别不正常。
遇见的是他还好。
如果遇见的是别人,被欺负了该怎么办?
卿啾摸上后颈。
熟悉的皮革质感不见,秦淮渝罕见地没用项圈困住他。
这更不对劲了。
卿啾想。
占有欲那么强,那么小气,那么爱吃醋的人。
怎么偏偏今天外出时没看着他?
卿啾原以为是病情好转了。
但现在看来,这哪是好转?分明是恶化了。
“秦淮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