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景鲤信了风言风语。
以秦家为代价,选择向旁支投诚。
景鲤说能帮旁支得到秦家。
因此,秦翰收养了他,让他从佣人之子变成了正牌少爷。
在家比正经少爷还要嚣张。
张叔也好,秦惢也好,老爷子也好。
三人明里暗里的劝。
只要景鲤愿意,他随时可以离开秦家的纷争。
毕竟稚童无罪。
但很可惜,直到现在,景鲤也没想过回头。
张叔叹息时。
一旁的卿啾简明扼要的总结了中心概念。
“景鲤就是你们竖起来的靶子?”
张叔被噎得哽了一下,支支吾吾地道:
“差不多是这样…”
像是怕他误会,张叔又道:
“其实呢,景鲤离开的这些年,我一直有受命写信过去。”
只要景鲤没那么离谱。
不要妄图靠着和旁支合作,利用小少爷,咬下秦家的血肉生活。
小姐和先生那么好脾气的人不会苛责他的。
但很可惜。
留学的经验非但没有让景鲤产生良知,反而越发滋养景鲤的贪欲。
让他将秦氏视作囊中之物。
“但我也觉得奇怪…”
张叔喃喃道:
“旁支那群人也好,景鲤也好,他们只知道小少爷小时候有病。”
但醉酒后会失控这件事……
这个秘密被藏得很好,至少旁支的人不该知道。
可现在。
有人在饮料里加了酒,还在酒里混了药。
怎么会这样?
张叔百思不得其解。
卿啾垂着眸,很快锁定嫌疑人选。
——许澄。
在他熟知的人里,唯一知道这件事,并有作案动机的人…
只有许澄。
许澄为什么会和景鲤勾搭上?他想利用景鲤得到什么?
卿啾不清楚。
从他能看到弹幕的那一刻起,故事的走向就已经偏离了轨道。
正如张叔说得那样。
四周的豺狼虎豹太多,必须一再小心。
……
回到秦家后不久。
张叔接到电话,被叫去照看景鲤。
卿啾带秦淮渝回了院子。
今天是阴天。
窗户合着,室内一片阴暗。
卿啾把人放在床上。
垂眸,眼前是少年清冷昳丽的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