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出现。
少年才舒展眉宇,凑过来,黏黏糊糊地抱住他。
“小鸟。”
秦淮渝说着,将下颚搭在他颈间。
冷白肌肤氤着薄红。
秦淮渝喝了酒。
但卿啾知道,秦淮渝不止是喝了酒。
素来淡漠的眸中一片潋滟。
含着浅浅欲色。
少年贴着他,紧紧抱着他,想要做些什么。
但前面有张叔。
秦淮渝很小气的不肯给别人看。
卿啾侧了侧身。
尽可能的挡住秦淮渝,不让这么粘糊的一面被别人看到。
“怎么了?”
他问张叔。
“为什么会醉酒?其他人不知道他不能喝酒吗?”
张叔沉默道:
“就是因为知道,所以……”
剩下的话,张叔没有直说。
但卿啾猜得出来。
哪怕是卿家那种被戏称暴发户的家庭,也有无数亲戚诅咒他快点死掉让位。
秦家的问题则更为明显。
秦惢是老爷子的小女儿。
再年轻些的时候,虽同样雷厉风行,但很恋爱脑。
她喜欢上了同校的学长。
为此不惜和家族反抗,非要和那个人成婚。
老爷子服软了。
只有一个条件,孩子要跟秦家姓。
老爷子是痴情种。
和发妻不离不弃,育有两子一女。
长子的被卷入家族内斗,在旁支的陷害下去世。
次子被怂恿染上恶习,被关到国外禁足。
仅剩的小女儿,是老爷子的心尖尖。
秦惢说糊涂也清醒。
虽然爱得死去活来,但也知道孰轻孰重。
本以为温柔的爱人是自愿为她让步的。
结果…
对方图谋秦家家产,把情人安排进家当保姆,偷偷在饭里下药。
秦惢及时发现。
在她怒不可遏,准备去报警的路上。
气急败坏的渣男选择开车同归于尽。
渣男和情人一起死了。
秦惢命大,未出生的秦淮渝挡了致命伤。
但秦惢还是落了病根,不能生育。
简单来说,秦家主家一脉的继承人只有秦淮渝。
只要秦淮渝死。
就算秦惢不想,也不得不为了秦家的未来从旁支过继。
所以…
“你的意思是,今天的意外,是旁支的人动了手脚?”
卿啾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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