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捧得飘飘然。
带着点赌气的心思,傲慢的不肯回去。
景鲤一直觉得自己独一无二。
地位不可撼动。
要不是许家的私生子告诉他,他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……
居然有贱人撬了他的墙角。
……
卿啾打了个喷嚏。
他捂着脸。
心中茫然,不解到底是谁在想他时。
秦淮渝看向他。
“为什么打喷嚏?生病了吗?”
卿啾看向对面。
直到刚刚,秦淮渝还很烦躁。
他强迫症严重。
被陌生人碰了,会习惯性地觉得很脏。
比如刚刚。
被拽了袖子,秦淮渝表面没说什么。
直到离开。
他才垂着眸,蹙着眉,面无表情地摩挲被碰过的肌肤。
像是恨不得将那里割掉。
卿啾本想劝劝。
但还没开口,他打了个喷嚏。
秦淮渝看向他。
额头碰着额头,秦淮渝再度蹙眉。
“生病了?是不是不干净?你不该离开的。”
幼稚的占有欲。
具体体现在甚至不想让他出门,也不想让他吃别人做得饭。
秦淮渝想包揽他的一切。
将他困在身边,让他的眼里只有他。
但如果他想做。
哪怕不喜欢,秦淮渝也会陪着他做。
这种人真的会有白月光吗?
不太现实。
收回思绪,卿啾本想把这件事轻轻揭过。
但他被秦淮渝养得太任性。
原本忍忍就能好的事,现在怎么也忍不了。
卿啾吸了吸鼻子,抿着唇问:
“景鲤和你,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闻言,少年垂眸看他。
精致漂亮的脸上带着茫然。
卿啾磨了磨牙。
“别装傻!那些人都说了!你小时候非要把景鲤留在秦家!”
漆黑浓密的睫羽轻颤。
小时候,留下。
秦淮渝垂着眸,像是终于想起了这件事。
仍是漫不经心的态度。
他慢吞吞道:
“那个人?他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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