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低估了他的能力。

“这朵花的确是月杏送的，不错。”

可此时，师殷把它拿出来做什么。

见我眼中露出熟悉的神色，师殷冷哼一声，捏碎幻像，将镜子收入袖中。

“你竟然不知道这朵花真正的用途？这是古代苗女为了保留自己心上人的真心，研发出来的一种毒花。”

“不能说是蛊虫，但却比蛊虫强效的作用，它无声无息的漫布在你的认知里。就好像毒虫，悄悄爬进你的脑子里，篡改着你的记忆一般。”

“你眼前看到的这种青花，就是这种毒花，它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不见的，你也不知道的吧。”

“那药王谷的蠢物将毒花赠给你，本是想利用这毒花，让你爱上她，成为她众多走狗中的一个，没有想到，你小子，啧。”

师殷啧啧称奇。

“你居然能和梦儿搞到一起，让师梦占了月杏这个便宜不错。”

“倘若你当时没有选择前往后山，反而去找那个管家，那时，你便能遇到那个小东西了。”

“她给你下的毒，可不就是为了让你对她怦然心动，没有想到，你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妹妹。”

“吼—”

我的脑中嗡鸣作响，身后传来了那双翼狮兽的嘶吼，那吼声震天动地，仿佛能将天地间撕裂出道道伤疤。

而此时，在这吼声中，我却一点也不惧怕，甚至整个人感觉到了麻木。

我总觉得是师殷欺骗我。

但是我心里清楚，他已经将我逼到了这个地步，没有必要再说谎话。

虽然他的确是个变态，喜欢以折磨人为乐。

师殷所言为真，这一系列的真相。

为什么师梦屡次对我留情。

为什么我会对师梦突然莫名其妙的动心，明明这个女人，曾是我觉得非常厌恶的人。

“那朵情花将你变成了个大情种，不过我很奇怪，那种花的效用应该是非常强烈，可以让人为另一个人肝脑涂地，甘心赴死。”

“你小子居然还有自己的意识？这令我很惊讶，难不成是要药王谷技术不行了，还是那个小东西，她根本驾驭不了这种毒素。”

师殷就像打量货物一样的打量我，将我这副凄惨的样子尽收眼底。

我心中知道他所问的答案，但我就是不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