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楼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,高婉似无所觉。
高山月头痛得厉害:“杨秋月,你给个解释。”
道具方面全都是杨秋月负责的,出了纰漏对方难辞其咎,苏念念是三队的人,是三队的骄傲,杨秋月面色铁青,她喉头微哽:“高队,这件事我有责任,没有把控好质量,愿意一力承担,苏念念同志的医药费我会负责。
现在已经很晚了,大家累了一天,聚在这里不是办法,让所有人都散了吧,我们抓紧时间去医院看望苏同志。”
揪不出罪魁祸首,只能当意外处理。
负责购买物料的那个女孩早就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,如果苏念念今日出事,对方大概率是要抵命的,高山月认识那个女孩,是文工团一个籍籍无名之辈,胆子比老鼠还小,断断干不出这种事情。
她是很想把所有人都扣下来,一点一点盘问的,但脑袋痛得厉害,让她失去理智,让她想直接质问这件事到底是否和高婉有关,她看向对方的眼神,实在不算友善。
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。
外面忽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,高山月等人寻声望去,只瞧见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人被扔了进来。
不知何时,外面所有的出口竟全部被战士把守。
满脸疲倦的顾知野踏步而入,他环顾四周,指着地上的那个女孩问:“是她来定制的东西吗?”
中年男人瞥了一眼,瑟瑟发抖:“不……不是,我再看看……”
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视,看向那些带妆的、不带妆的女同志,像要揪出锅里的一颗老鼠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