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工作让苏见山找到了自我价值,他不舍得放弃。
苏念念劝说无果,只能闷闷的带着对方去了省城的第一医院,据说那位医生是廖羽的亲戚,得知苏见山是因为下矿落下的毛病后,便安排了相应检查,好在,结果不算最坏,但内耳膜已被损害,需要做手术。
估摸着手术费上百,这在普通人家是想都不敢治的程度,但苏念念点了点头,只说要治,便给哥哥预约了个时间。
兄妹俩从诊疗室离开时,何桂花还以为是幻觉。
那个下巴快要傲到天上去的女孩,跑到她家亲戚这里来看病了?!原本来检查身体的何桂花拐了个弯儿进了办公室,坐在木桌后面的廖怀民立马站了起来,笑着同她打招呼。
“三婶,你怎么来了?”
“被家里的丫头片子气得肝儿痛,来看看,对了,刚才那女孩啥毛病?”
廖怀民并不知道廖羽和家里闹僵的事,见状笑着解释:“那不是小羽的好友吗?她哥哥耳朵有点问题,来找我看看,做个小手术。”
“好友?!”何桂花的嗓音蓦地拔高了。
廖怀民不确定道:“不是吗?可她拿着的是小羽的亲笔信,关系肯定很好,这姑娘人不错,斯斯文文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