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处理好了遗祸,昭华不动声色地折返回内寝时,正听太医与萧景珩汇报着萧景琰的病情,

“安王殿下的骤疾,乃为不服之症所引。微臣已经给安王殿下服用了催吐的药物,让他将胃中容物吐了个干净,如今情况缓和下来,已无性命之忧。”

“不服之症?”萧景珩纳闷道:“朕自幼与他一同长大,还从未听过他对何物不服。可查清楚了,源头是什么?”

太医道:“安王殿下最后所用之物乃是井常在所酿的桃花酿,故而这不服之物,很大概率应是......桃花。”

“桃花不服?”

听及此症,萧景珩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昭华身上。

而昭华也是惊讶地说:“安王竟和本宫有着一样的隐疾?可......今日席间所饮不是桂花饮吗?何以安王所用的却是桃花酿?”

萧景珩道:“井常在所酿尽是桃花酿,是朕知道昭儿你有桃花不服的症状,所以将你面前酒水换成了桂花饮,只是安王......”

他默声思忖少顷,才向太医问道:

“之前因着皇后有这隐疾时,朕曾问过褚太医。他与朕说过,这病几乎尽是生而就带出来的弱症。倘若父母都无此病症的话,后嗣染及的可能性极低。先帝是不会有此症的,难不成静贵太妃她也对桃花有所不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