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其人?”容悦站直了腰杆,眼底勾出锐利的怒火,直勾勾地瞪着云妃,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“自然是你做了什么,本宫便说什么了。”云妃轻抚鬓发,满腔戏谑地说:“你住在临安,恰巧安王在七年前,于临安也任职过两年,且与水师提督也是颇有交情。按说你与安王年纪相仿,情窦初开的年纪日日相见,彼此耐不住了做出些什么逾矩的事儿,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
听云妃提及萧景琰,容悦不觉心下一紧,

她瞧着全程一言不发的萧景珩脸色愈发难看,只得端起架势来,喝了回去,

“云妃!本宫与亲王的清白,怎是你一届后妃可以随意攀扯污蔑的?”

说着冲萧景珩深深一揖,语带哽咽道:

“皇上,这些莫须有的事臣妾没有做过。臣妾也相信皇上能知晓臣妾的心意,臣妾自始至终唯对皇上一心,今日云妃无端说出这些不入耳的话,实在是居心叵测......”

“呵呵,本宫居心叵测?”

云妃抬手三击掌,冲殿外扬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