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容悦与婉霜眼底透着几分焦急,却也因着此间形式,不方便向她问一句安好。

萧景珩端坐于上首位,他的脸上笼了一层欲来的山雨,瞧着森然。

殿内气压极低,宋昭向萧景珩福了福,

可萧景珩却并没有如同往常那般的怜惜,也不念着宋昭才生产完身子虚弱让她免礼,

反而是由着她行完了礼,才道:

“坐吧。懿妃才生产完畏寒,将炭盆诺进她些,再去暖个汤婆子。”

宋昭的座椅上虽是垫了三层鹅羽软垫,可于她而言,仍旧是如坐针毡。

还没等缓过神来,耳边又传来惠嫔银铃般的嬉笑声,

“宋姐姐~你可醒了!你昏迷了这么些日子,咱们可都担心坏了~”

宋昭转眸瞥她一眼,

她笑意纯然,双眸清澈,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欲望,

可宋昭心里明白,承煜的失踪即便是萧景珩的谋算,但她惠嫔,在这其中也绝对不是个干净的。

她收回眼神,罕见的没有搭理惠嫔,独独将她晾着。

惠嫔也是不尴尬,仍笑着取了枚白玉糕进了起来,又问萧景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