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闻言也是心下一惊,后来容悦将在楼船上发生的惊险一幕细细说与宋昭听,又道:
“皇上回来动了大怒,处置了好些人。父亲也因着此事被急召去面圣。我听说皇上此番本是凶险,但瑶嫔却不知为何猫在了船舱的衣柜里,正好撞上了这一幕,倒是阴差阳错救了圣驾。”
她说着长舒一口气,攥着宋昭的手也紧了紧,
“不过最大的功臣按说也不是她,而是你。”
“我?”宋昭不解地蹙起眉头来。
今夜她不登楼船,便是因为知道临安官员定会给萧景珩安排当地的适龄女子伺候,
她不想扫萧景珩的兴,故而才顺水推舟给瑶嫔做了个人情。
如今是瑶嫔救驾有功,何以此事还会跟她攀扯上关系?
容悦见她一脸的茫然,便详尽道来,
“你可还记得除夕时你送给皇上的那枚龙纹胎玉?皇上重视与你的情分,倒是日日都戴着。今日那妖女行刺,横起匕首直刺向皇上的心室,恰是你那玉佩替皇上挡下了致命一击,所以皇上才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已......”
说着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,“我记得你曾与我说过,在苏州的时候,曾有个神算子说皇上此番南巡会遭血光之灾,但因着有贵人相助,倒能逢凶化吉。现在看来,那‘贵人’说得可不就是你了?如此,对你而言也算是件好事。”
好事?
容悦觉得好,可让宋昭听着,却觉得这事儿玄乎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