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才那时不知道是麝香,挑拣时谨慎问了一句,才听掌柜的说那东西是麝香。宫中禁用此物,奴才便连忙将它放了回去,并未采办!想来这指缝中的麝香,应该......应该是那时不慎沾上的。”
宸贵妃冷嗤道:“那还真是凑巧了。皇上,这贱奴所言您信吗?”
这样巧合的事情,这样站不住脚的解释,又有谁会信?
此刻萧景珩的面色难看至极,看向皇后的眼神也黯淡到了极致,
“这奴才当值不尽心,将脏东西混到了皇后准备的梅子汤中,伤及了皇嗣性命。如此不中用的奴才,也不必留在皇后身边跟着伺候了。”
江德顺点眼,忙道:“奴才明白。来人,将他带下去处置了。”
侍卫堵了闫九德叫屈的嘴,将他拖拽出去。
萧景珩此举算是坐实了皇后的罪证,但未明说,也是留给皇后和他自己一份脸面。
皇后自知回天乏术,只瘫坐在地上绝望哭啼着,
萧景珩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,只道:“皇后突发旧疾,即刻送回宫中将养着。”
江德顺有些为难道:“皇上,近日阴雨连绵,河道涨水,这个时候送皇后娘娘回宫,只怕路上会有危险......再加上还有两日就是亲蚕礼了,按例此礼需得皇后娘娘亲自主持......”
萧景珩冷漠道:“既是大雨难行,那就等雨停了再启程。至于亲蚕礼,皇后病着,这些琐事就不用操心了。一切事由,皆交给贵妃去操办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