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

还不等他开口询问,却见满身酒气的安王晃晃悠悠地走到他面前,突兀地问了一句,

“臣弟想问问皇兄,可曾是苛待了佟常在?”

萧景珩怒目瞪着他,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

安王打了个醉嗝,口中囫囵道:

“皇兄若未苛待佟常在,那她一届宫嫔,何以还要偷臣弟的东西?”

“我没有!”容悦极力反驳着,“王爷何故要血口喷人?”

“没有?”安王冷笑着晃悠到她面前,冲她抬起两根手指,醉意盎然地说:

“两个月前,皇兄生辰之际,本王去母妃宫中取皇兄的生辰贺礼。许是饮多了酒,半道上迷迷糊糊的,等取了东西后才发现,本王一直贴身挂着的玉埙不见了踪影。”

说着回头看向萧景珩,拍了拍空荡荡的腰间,扬声道:“皇兄还记得吧?就是父皇送给臣弟的那个玉埙。”

萧景珩表情严肃,默然不语,静静看着他耍酒疯。

安王便继续道:“臣弟想着,必是去往母妃宫中路上扒着假山那儿呕吐之际,将玉埙给撞掉了,于是折返寻找。

结果却看见,佟常在她将那玉埙给捡了起来。臣弟本是想上前追回的,可那会儿正巧赶上懿嫔娘娘早产,外男不能留在宫中,于是臣弟便先行离宫去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