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殿大门紧闭,

但仍有微凉的劲风从狭促的缝隙里钻进来。

它们长了眼似的钻入舒妃的领口袖间,令她寒得发颤。

短暂的静默过后,萧景珩又说:

“这事你倒是认得利索。可你既然如此看重你的孩子,你又为何要自己堕了自己的胎,更要以此来嫁祸给懿嫔?那时候懿嫔初入宫闱,与你并无交际!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~”

闻他此言,舒妃像是突然疯魔了。

她敞声大笑,

笑得声音嘶哑,笑得苦涩的泪滑入口中,

笑得令萧景珩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