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贵人怯怯地点头,“嫔妾多谢舒妃娘娘。”

舒妃与她挽着胳膊,说是要送她回住所去。

走到半道上,她冷不丁叹了一句,“唉,看宸妃那样子,多半是容不下宋贵人了。宋贵人骤然得了皇上盛宠,也不知是福还是祸。”

萧贵人说:“宸妃娘娘是悍妒,但这可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,想来她也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吧?”

舒妃道:“你入宫晚,许多事都不知道。从前宫中还有个杨贵人,她和宋贵人一样知书达理温柔娴静,也很讨皇上喜欢。但就是因为得罪了宸妃,好好的人突然没有征兆的就疯了。蓬头垢面,穿个肚兜在长街上奔走的荒诞事也有。太医去瞧过也查不出端倪来,后来她竟在宫里面饮朱砂自尽了......”

她说着,瞧萧贵人的脸色又开始变得难看起来,忙转了话锋道:

“罢了,不提这些。宸妃母家势盛,皇上尚且要卖给她三分薄面,她的事咱们如何敢管?只顾过好自己眼前的日子就是了。”

另一头,萧景珩也送宋昭回到了她的住所。

这一路上迎着风口,萧景珩都细心将宋昭护在身后,对她的疼爱是肉眼可见。

回房中后,宋昭也主动牵起萧景珩的手,暖在她又白又小的掌心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