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强弹奏只会在萧景珩面前露怯,还不如不弹。
再者说,她入宫是要上位的,又不是来伺候人的,
她凭什么要在萧景珩面前跟个乐府的歌姬舞姬一样,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去邀宠讨好?
宋昭心里明镜似的点,
其实表演什么并不重要,毕竟就算表演得再好,她也不可能把琵琶搬到萧景珩的龙床上去。
只要能让这个男人心疼她,知道她付出了多少,就足够了。
所以今日在和刘常在碰杯的时候,宋昭故意打翻茶盏,让滚烫的茶汤浇在自己手上,
至于指腹上的细小伤口,也是她头一天晚上自己用琴弦划出来的。
她的目的是达到了,萧景珩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,是既心疼又感动。
可即便聪明如她也想不明白,那凤首琵琶,到底是被谁给动了手脚?
如果不是她一开始就有心思要‘以退为进’,那么今天毁容的人,可就该是她了。
宋昭眸光缓缓扫过在场的一个个莺莺燕燕,
她们穿着最华丽的衣裳,添着最精致的妆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