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没有戳穿裴宴洲,而是耐心的吃完饭又等赵老才上楼之后温浅才出声询问,不过是不想让赵老担心而已。

裴宴洲看温浅认真的看着自己,顿了一下,才重新下了沙发,“去你家吧。”

他也不想老头子担心自己。

两人沉默着上了车,又沉默着回到了温浅家外的巷子口,又沉默着进了温浅家里。

四合院的房间温浅只收拾了一个出来,温浅肯定不可能带着一个大男人去自己的屋里,便只能将他带到了书房。

裴宴洲很高,足足有一米八六以上,他一进书房温浅便觉得原本宽敞的书房好像都狭窄了很多。

温浅将书桌前的椅子反了过来,让裴宴洲坐下后,这才从架子上拿了一个简易的药箱下来。

箱子以前是温浅的外公用的,她前几天收拾了一下,又放了一些日常的棉布,剪刀和各种急用的药粉进去,甚至还有一小瓶酒精。

裴宴洲坐下后,便主动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,露出精壮的上半身。

温浅看着他胸口往上一下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,立刻了皱起了眉头。

“怎么没去医院看看?”温浅拿棉布小心的将他伤口附近的血迹给擦了,消毒的时候她便看到裴宴洲伤口上有药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