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还有可能会丢掉性命!

“别去,不能去!”

范茹要急哭了:“这是生死攸关的事情,说小了自毁前程,指不定还会害了自己的性命,你都不好好想想吗?”

裴元洲动作微顿了片刻,咬牙:“李家待我们有恩。”

若非与李语诗的婚约,他不可能有机会攀上徐家三爷,也不可能有机会入京进国子监。

“自儿子入京以来,李家伯父事无巨细帮扶照顾,恩重如山,若此时此刻儿子却对自己的未婚妻避而不见,还算是人吗?”

裴元洲拉开自己娘亲的手:“娘担心影响我仕途,难道不会去想,若这般无情无义的行径传出去,儿子还要如何安身立命?”

范茹哭哭啼啼的,却一时理不清这其中轻重,最终,犹犹豫豫松开手。

裴元洲拉开院门几步走出去,李语诗上前两步,还没开口,眼泪就落下来了:“元洲……”

“我在,我在,你先进来,先进家里来。”

裴元洲虚揽着李语诗想领她进院子,李语诗却摇头不肯:“我要去给我爹收殓尸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