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栓闻言,立刻巴巴点头:“要、要!”

他已经听说了,赵猎户那么重的伤,就是沈柠给缝了以后保住了命,这两天都能慢慢走动着出门晒太阳了。

没多久就要秋收,他要是有伤会影响收庄稼,家里父母年纪大,都要指望他了。

沈柠嗯了声,拿出羊肠线开始给他缝合。

皮肉上穿针引线当然很疼,可或许是刚刚已经疼到极致现在反而麻木了,赵栓咬着牙居然真的没有出声。

缝合后,沈柠给他撒了些县城买来的止血药粉,然后用纱布包扎起来。

制作药粉流程太复杂,她现在没这个条件,而且县城医馆的外伤药粉还挺不错,直接买更省事。

处理完,沈柠将药箱收起来,然后对赵栓说:“我的诊费好说,但这药粉不便宜,一瓶一钱银子,你用的这些,收你二十文,下次换药还要用……你可以回头去县城慈济医馆问下价格。”

赵栓抱着手臂连声道:“不用,不用,我待会儿回家便将银子给你送去。”

这样的伤放在别处,不说受罪,钱肯定不会少花,沈柠的价格已经十分低廉了。

其实这几日下来村民也都知道了,沈柠看诊诊费很便宜,基本上就是收个药材什么的成本。

用村民的话来说,就是“心肠太好了”。

在沈柠这边,她也没想过靠给村民看诊来赚钱,这些人都是社会最底层的穷苦百姓,她犯不着在他们身上赚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