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转身径直离开。
裴母被怼的脸色泛青,再看到周围邻居遮遮掩掩的指点和交头接耳,气的转身砰一声甩上门……
“娘,我去县学了。”
裴元洲说了声,拿着书本出门。
他也看到了左邻右舍的交头接耳,只是并未在意。
乡野村夫最是愚昧,就像随波逐流的蜉蝣,他半点也不在意这些人的视线和议论,就如同他当初不在意那有夫之妇的殷勤和示好。
他已经表明了态度,是她偏要贴上来当牛做马,便是被冷待,又哪里怨得了别人。
自己尚不自重,又如何能让旁人尊重……
第二天,里正找来的工匠就到了沈柠家。
大概看过一遍后,工匠头子老铁告诉沈柠,这屋子漏雨是因为太久没有修缮,实际上房屋的墙壁和木料都还是很结实的,工期不会太久,十天就能搞定。
沈柠松了口气,然后将自己的铺盖挪到了院子的柴房里。
柴房虽然小但勉强能遮风挡雨,凑合十天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