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只怕会猝然昏倒、不省人事,到时候会口角歪斜、语言不利,直至半身不遂。”
祖父祖母一听,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,“大夫莫不是看错了?我们不过是前几日感了风寒而已。”
徐家子女们也都吓了一跳,“是啊,二老的身子骨一直还算硬朗,哪里就会这般严重了?”
那大夫捋了捋胡须,冷哼一声,“二位这风寒莫非是装的吧?我看二位并未感染风寒,但体内的病倒是不假,众位莫非没有听过上医治未病的道理吗?”
徐婉凝当即也附和道:“祖父祖母有所不知,这位可是从京城来的名医,多亏今日被我们请来了,否则只怕——”
“只怕什么?”
“只怕过几日家中便要开席了。”
众人倒吸一口冷气,都觉得事态发展已经超过了预计。
但是婉凝说了,这大夫是京城来的名医。
既然是跟着南巡队伍一块来的,那除了太医还能是谁?
于是便不得不信,“婉凝,快,让大夫赶紧给开个方子才好。”
待方子开好,宋夏江当即命人亲自去抓药。
药抓回来以后,便又连忙交给外间的婆子去熬。
不多时,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便在院子里弥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