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见他像是听不见声音一般,只好把自己的斗篷解下来给他披上,又让婆子送了个炭盆过来。
随后自己便去前院一起帮忙招待前来守着的御医。
为了不让屋里的江清月分心,宋砚便只安安静静地守在外面,并不打搅。
只是没当她痛得喊出来的时候,这才噌地一下站起来,随后焦急地走来走去,直到阵痛结束。
周而复始来了这么几次,宋砚已是满头大汗。
就连漫天的大雪也不能让他冷静下来。
产房里的婆子进进出出,一会端热水,一会拿参汤。
每一次有人出来都让他格外的揪心。
就这样从早上一直煎熬到了临近晌午,屋里的动静这才越来越大。
他知道,这才是真正地开始发动了。
屋里,江清月已经被折磨了一上午,她也知道,宋砚一直守在外面等着。
但是眼下,她除了喊疼,已经没有精力再说什么。
眼看进入了最关键的时刻,这才重新打起精神来。
古代医疗本就不发达,不像在现代,自己顺不下来还能选择顺转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