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鹤庭见状便呵斥道:“有什么不敢说的?说!”
裴越硬着头皮抬起头来,“回禀顾老将军,当时我和顾将军眼看中了埋伏,顾将军明明有机会可以拼死逃脱的,结果他却突然束手就擒,只是催我回来禀报,并让我转告您不用担心他。”
顾鹤庭一听,更糊涂了。
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过来。
以他们父子并肩作战这么多年的了解,既然顾怀铮这么说,那就一定有他的深意。
“让我不要担心?难不成怀铮是故意被生擒?假意投诚做内应?”
裴越一听,连连点头,“属下猜测也是如此,想必顾将军也是想探一探对方的虚实。”
来的路上,裴越想了许多种可能。
虽然他内心觉得,顾将军之所以这么容易被生擒,肯定和那那个姓江的妇人脱不了干系。
但是当着顾老将军的面,他又不敢胡乱猜测,便只好暂时压下不提。
顾鹤庭想了一瞬,随即叹了口气,“眼下江都府比以往更加易守难攻,怀铮这么考虑也是有可能的!希望这次真的能里应外合破敌才好!”
说罢,又不满地看向裴越,“这么大的事情,你们也该提前和我打个招呼商量一下才好,怎能如此草率?”
裴越连忙低下头去,“末将事先实在也不知。”
“行了行了,先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