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徒在邬子虚刚才坐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“我是和他们五个一起到的。”司马徒轻轻说道,同时问道:“子虚,你这里一切还好吧?”
邬子虚由于背对着月亮,司马徒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,但是他敢肯定的是义子邬子虚一定笑了,这是邬子虚的习惯。“义父,子虚在这里一切都很好,谢谢你的关心。”邬子虚是很感激义父地说道。的确,如果没有司马徒,就没有现在的邬子虚。
“子虚,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不要插手‘梦幻楼’的事务呢?”司马徒抬头看向邬子虚。邬子虚知道只要自己讲得有道理得话,义父就会更加坚定不移地同意自己的建议。
“义父,我想‘梦幻楼’虽然是内讧,如果我们盲目加入其中的话,会为我们‘无痕会’增添不必要的对手的。”邬子虚先从整体上讲解他为什么不同意“无痕会”擦手“梦幻楼”的原因。
“子虚,你不觉得现在的寒封已经很经不起打击了吗?我听说他好像已经练功走火入魔了。”司马徒不忘提醒义子,又接着说道:“现在‘梦幻楼’的内部已经有许多人都准备动手了,‘水晶院’和‘缥缈阁’也已经和‘梦幻楼’内部的一些人达成了协议,可能会暗中支持他们,如果我们能趁机收买一方实力岂不是很好?”
“对了,我听说寒封的两个孙女似乎跟你的关心很密切啊!”司马徒别有深意地说道。邬子虚没有出言否认,他知道这是徒劳的。“义父,你应该是赞同我的想法的吧?”邬子虚“呵呵”地笑道。
“你小子怎么会这么认为呢?”司马徒笑了,开心地笑了。“因为义父如果你是反对我的建议的话,你刚才在他们离开之前就会现身了,可是那时候你没有。”邬子虚一针见血地说道。
“子虚,你到现在还没有说出你的理由呢?”司马徒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,心情格外地轻松。“义父,我想寒封领导了‘梦幻楼’这么多年,如果光是靠武力那肯定是不行的,最主要的还是头脑,且不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练功走火入魔,如果他能这么轻松被别人取代,那么这么多年来。他在‘梦幻楼’楼主的位置上是白待了。所以我认为一开始寒封就在布局,布一个将对他有异心的人一网打尽的局。”邬子虚说出了自己的见地。
“还有呢?”司马徒追问道。邬子虚笑了,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,深情地说道:“还有就是小珏很像我的妹妹,我不想让她伤心。”
“哦,万一寒封在这场赌局中失败了怎么办?”司马徒不禁问道。邬子虚想都没有想就说道:“我到时候是会去帮助寒封的,因为我现在还是‘梦幻楼’的人。”“你别忘了,你也是‘无痕会’的少主!”司马徒不快地说道。邬子虚摇摇头说道:“我那时我辞去这个少主的,但是义父你还是我的义父。”
司马徒笑出声来,“不愧是我司马徒的义子,不久后我就可以安心让你接管‘无痕会’了。”他的声音虽然洪亮,但是邬子虚知道笑声是绝对传不到卧室外的。
“义父,我……”邬子虚还想再说什么,司马徒明白他要说什么,就打断了他的话,语重心长的说:“子虚,你要知道,‘无痕会’的总舵主,不只是一份荣耀,同样是一份责任!”邬子虚听到义父都已经这么说了,他还可以再推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