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欣的性格很洒脱,她没那么矫情。

听我这么一说,她立马就说:“那行,那我就打地铺,反正屋子里烧着炉子,也暖和。”

“哪能让你一个女孩子打地铺啊!”

“知道你绅士,但是你可别忘了,你现在身上还有伤,你要有个三长两短,我可担待不起。”

继续聊了一会儿,她就端着碗去隔壁厨房洗了。

我继续坐在椅子上,盯着火炉里的火光一阵失神。

我真的很想问一问她昨天晚上事情,可就是问不出口。

不是我一直纠结这个问题,是因为我真的觉得那不是梦啊!

特别是她在我耳边那句“好痛”,让我印象特别深刻。

可仔细一想,我当时都醉成那样了,不可能还有什么行为。

而且她现在的反应,明显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,那么我又有什么必要问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