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雅很怀疑自己听到的这一切。

感觉很不真实，好似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，而这个故事又极为荒谬。

但看着蒋文邦那表情，这一切不像是假的。

院长见状，很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
病房的门关上的那一瞬间，蒋文邦便双膝跪在楼梯上。

“对不起，我们蒋家对不起你们秦家，这一声道歉来的太迟，而如今的局面也来的太迟了，只是我希望……”

蒋文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像费尽了最后的力气似的。

就快要说不下去，他深吸了一口气。

管家心疼的上前想要扶他起来，却被他抬起手示意打断。

管家站在一旁只能干着急。

蒋文邦缓了好几口气，才又用平常的气息说道。

“我不是一个好父亲，没有做到一个父亲该做的事，我也不是一个好丈夫，但霆琛……哎，他喜欢秦柠，也爱她，他为了秦柠什么都愿意做，否则的话也不会不惜引代价将自己的亲生母亲送进大狱，而我也知道，这一切都是张琳该得的。”

冯雅：“……”

“他们两个孩子是真心相爱，我希望我们……能成为亲家，我在这里恳求你，能把秦柠嫁给蒋霆琛。”

蒋文邦刚说完最后一个字，一阵强烈的不适涌上了咽喉，他猛烈的咳嗽了起来。

“咳咳咳——”

“先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