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站了一下午，面对客人必须面露微笑，虽然锻炼了这么多年，早该习以为常了。

但她还是觉得嘴角脸颊都笑的僵了。

这会儿揉了揉，放松下肌肉。

随之一边听电话一边露出真心实意的满意的笑。

蒋霆琛先兜兜转转跟她打趣了几声。

从天边聊到了眼前。

又从东边聊到西边。

秦柠半靠在桌上，一只手放在桌面轻轻地敲击着。

不知什么时候，她也染上了这个小毛病。

好似之前在蒋霆琛身上也见到过。

掐着点的，秦柠觉得东拉西扯差不多了，才直入主题直接问。

“我说蒋先生，虽然现在打电话不需要话费，只需要消耗通话时长了，但咱们的时间也是宝贵的，不能浪费，对吧？你给我打个电话过来，火急火燎的，就为了跟我聊这些？”

那边的人故作委屈不满地说。

“就非得有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儿才能算事儿吗？我想你了，想你的心迫切的不行，想听听你的声音不行？”

“再不说我可挂了，店里忙着呢。”

“哎哎哎——”

电话那头的人才赶紧紧张起来。

秦柠轻笑了一声，旋即便眯了眯眼。

她似乎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。

而且对她来说是比较棘手的。

否则蒋霆琛也不用在前面兜圈子说那么多，逗得自己心情大好，直到现在才支支吾吾的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做足了心理准备，悠然道：“快说，快说。”

“就是啊……那个啊……你……你最近……”

“嗯？”秦柠问，“你到底想说什么呀？”

蒋霆琛目视前方，在红绿灯转变时，脚下踩了油门行驶出去。

“你知道我妈来夜城了，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