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轻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，然后深深看了她一眼就要往外走。

“蒋霆琛。”

秦柠急了，起身抓住他的手，“对不起，我不是跟你开玩笑，不是，我以为你说的是玩笑话。”

“那现在你觉得呢？”

蒋霆琛身子依旧面对着门口，只是缓缓回过头，看着她。

秦柠略带为难，“没有其他选项吗？”

“做我蒋霆琛的女朋友让你很为难吗？其实你很清楚，合约情侣和真正的情侣关系还是不一样的，如果现在你是我女朋友，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不管你吗？或者帮你解决麻烦之后，还要跟你算笔账？”

“……”

秦柠紧紧抓着他的手臂。

许是内心太过纠结，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，一时也没注意自己焦躁的情绪通过手指的力度传到了他的手臂上。

抓的他紧紧的，死死的。

蒋霆琛看了眼她骨节泛白的手指，“你要拧断我？”

“嗯？”秦柠低头一看，连忙松手，“对不起对不起！”

“你今晚对我说的不是谢谢你，就是对不起，就没一句我想听的。”

蒋霆琛又叹了口气。

“事情我会帮你，不过你可以认真想想，两个问题。第一，你为什么找我？第二，我们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可能。”

“……”

秦柠陷入沉思。

蒋霆琛拉开包厢的门，发现秦柠愣愣地站在原地，像被人点了穴似的。

他又无可奈何地走回去，把洗干净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，“走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
“可是这衣服……”

“没事，穿回去，不然现在也没办法给你买新的，都关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