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。

但的确如此。

他苦哈哈地叹了好几口气。

双手抱着脑袋，手指插进发丝。

“柠柠，你有蒋霆琛的联系方式对吗？打电话问问他，到底是不是他做的，如果是，那他想要什么？”

秦恒又叹了一口气。

萎靡不振地说：“上回阮梦莹的事，我看他对你也没那么不近人情，一是一二是二的，以为他真的能拎得清所有事。但没想到，他还是要报复你，都怪我！”

秦柠也是一头乱麻。

她正在梳理，根据这段时间和蒋霆琛的相处，他就算对她不满，也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方式来报复她。

把她的名声搞臭，对他们现在要攻略赵家父子的目标没有一点好处！

有百害而无一利！

他不会这么幼稚又这么糊涂。

听见秦恒说的最后一句自责，她看了他一眼。

“怎么就怪你了？哥，你别把什么事——”

正想安慰他，秦恒就懊恼自责地说。

“当年要不是我借高利贷赌什么钱！咱们家也不会需要填那么大的窟窿！我们也不——”

“哥！”

秦柠一声呵斥住，她不想再听。

“哥，不是说好了，那些事别再提了吗……都过去了，说了只会让人心烦没有半点好处和作用。”

“对不起柠柠，我实在是……”

“好了，哥，这事我觉得不是蒋霆琛做的，但我现在还拿不准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