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偶尔还是让她心力交瘁，但至少不再是她一个人在扛了。

或许是那几年已经把身体和精神搞坏，秦柠现在难得遇上休息，除非前一晚折腾什么事到很晚，否则她一样睡不踏实。

一闭上眼，满脑子都是纷纷扰扰的回忆。

一闭上眼，安静的夜里也会听见冯雅撕心裂肺要死要活的声音。

一闭上眼，她会闻到淡淡的血腥味。

所以她买了褪黑素，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吃。

听以前的同事说，她的朋友依赖褪黑素，后来出现了副作用，会不自觉不受控地摇头晃脑。

医生说这是老年痴呆的前兆。

至此，秦柠就很害怕吃这玩意儿。

它从安身保命的神药，变成了带着危险却又诱惑着人、可以安然入睡的危险药物。

褪黑素很管用，秦柠不用半个小时就睡着了。

早上醒了个大早，她感觉自己精神抖擞。

十点，她给蒋霆琛发了消息。

【蒋先生，有空吗？有点事想跟你电话沟通。】

秦柠刚退出聊天界面，手机就来了电话。

蒋霆琛效率倒很快！

接起电话，他单刀直入。

“什么事？”

秦柠也不支支吾吾，揣着只是把事情问清楚的态度。

问道：“上回阮梦莹被你送回了京城，后面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？”

蒋霆琛顿了两秒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