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实呢，他要真能做到那个份上，昨天抱着秦柠回来的时候，就应该把人抱到床上去。

而不是灌满冷水的浴缸！

季行舟嘴角和眼眸处抽了抽，“还好她关门把你堵外面了，不然你就不干净了。”

蒋霆琛顺势接过，“你也知道是她把我堵外面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听完，季行舟后知后觉，慢半拍地反应过来，自己好像中了蒋霆琛的套路了。

他不满地看着他，“说来说去，你还是想说她没有趁机占你便宜，想说她是个还不错的女人呗。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‘吃一堑长一智’啊。”

“季阿姨，你这么早过来就为了捉奸啊？”

蒋霆琛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。

他起身去换衣服，季行舟悠哉悠哉地坐在那儿，说着接下来的行程。

蒋霆琛听进去了，又好像没有完全听进去。

他一袭笔挺西装走回来时，嘴唇动了动，一字一句重复秦柠适才的话，“困在笼子里再丢进水里么？”

季行舟挑眉，“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蒋霆琛回过神，看见椅子上昨晚换下来的那件衬衫。

季行舟速度很快，抓过来就扔进垃圾桶里。

“沾了血不好洗了，扔掉扔掉！”

蒋霆琛“……”

蒋霆琛说：“你比打扫卫生的阿姨都手脚麻利，幸亏你没去做保洁，否则阿姨们都要失业了！”

他怎么会不知道季行舟在想什么。

只是怕他看着那件沾了血的衬衫，再想起昨晚的秦柠呗！

清晨的阳光逐渐布满整个夜城，亮光驱走黑暗，但也有照耀不到的地方。

秦柠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，外面还看不到几个人，她打车先回了趟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