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了蒋先生这么多年，蒋先生应该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他留个全尸吧。

也不对，蒋先生是没有感情的。

许川的心脏一阵猛缩，他发现自己居然连死都没办法得到个好的结果。

他产生了绝望。

一双眼睛空洞洞的。

整个人脸色看起来比死人还难看。

季行舟看了眼许川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他摇摇头。

许川也跟他对视了一眼，接着就快速垂眸。

羞愧！

蒋霆琛从男人藏在衣服暗层里拿出他的手机。

耳边一边听着他汇报给张琳的事，手里也亲自查证起来。

他和张琳单独联络。

上面基本都是他发出去的信息。

但一路看下来，蒋霆琛并没有看见自己担心的事。

上面没有涉及到赵聿，赵晨阳，甚至都没有提到秦柠。

只是说了蒋霆琛去哪里哪里吃饭，见了什么人。

而和赵家父子见面吃饭的那次，他也没提到。

蒋霆琛想了想，赵晨阳身份特殊，在外面吃顿饭自然也不会掉以轻心，或许他那边的人处理的很好。

而秦柠，她穿着朴素，两人见面也是在餐厅，估计外面的人并不会觉得他们能扯上关系。

“呵……”

蒋霆琛一声轻嘲从鼻腔里哼出。

重新把手机塞进男人的衣服口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