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还能保护你自己吗?”
“如果我们两个一起上了战场,你只是一个柔弱的灵药师,我还得分出心神来保护你,但是你如果有自保能力的话,我就不必太担心你。”
殷念还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“多可靠啊。”
“你想想,灵药师一般是待在营地深处的吧?”
殷念比划了一下。
“万一前线没守好,被一些人偷偷溜进来打算做坏事了。”
“到时候他们见你只是一个灵药师,正准备大杀特杀。”
“结果你把药鼎一放,抽出的你的剑,告诉他们,你也略懂一些拳脚,哈哈哈哈哈!”殷念光是想象那个画面。
自己就笑了起来。
“那多酷啊!”
安菀怔怔的看着殷念眉飞色舞的样子。
是这样吗?
是这样啊!
她眼前一直笼罩的一层无形的屏障像是多出了几道裂痕。
痛苦依然存在。
可她却像是被殷念从痛苦的泥潭里一点点拔出来了一样。
是啊。
她还是对剑很恐惧,还是害怕做一些决定。
但真的要放弃师傅传承给她的剑术吗?
剑,用来自保,不连累别人,不也很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