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一样吗?

不等苏晴晚从这两句话里的意思感受到欢喜,陈述突然痛苦地呢喃道:
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

“真的,对不、起。”

对不起?

带着酒意得呼吸近在咫尺。

苏晴晚思索着陈述这句话的意思,茫然问道:

“为什么对不起?”

“因为,我是故意的。”

酒精彻底上头,陈述说出话开始含糊不清,听起来像是大舌头一样。

苏晴晚感受着自己心脏猛烈跳动,无数血液顺着血管沸腾,她继续捧着他的脸:

“你做了什么?”

陈述眼底闪过一丝痛苦挣扎,这件事情在他心中压抑得太久了,从来没有人知道,哪怕是喝醉了,也仍然保持着警惕。

“陈述。”

苏晴晚轻声喊他,缓缓抬起腿跪在沙发上,接着绷直了身体,低头看着被自己捧在掌心里的陈述,轻声诱哄:

“说给我听好吗?”

“我愿意听。”

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窗口。

在酒精的作用下,他缓缓道:“当年,我是故意的……”

“我故意没有提分手、故意不联系苏晴晚,故意从苏晴晚的世界消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