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劝架吗?”地兔又问。
“不需要,多谢。”地狗面无表情地回答道。
“确定吗……?”地兔皱了皱眉头,头顶的耳朵也抖动了一下,“我是「地兔」。”
“兔……?”
此时地狗才明白地兔是何意。
这个高大的灰白色兔子已经听到了自己刚才和社畜鼠的交谈,虽然他的听力有限,不能作为整个「列车」的耳朵,但这么近的距离应该能够将所有的信息准确地捕捉到。
地狗缓缓将门打开,上下打量了一下地兔,感觉有点奇怪。
他明明是个非常强壮的地级,可此时身上缠满纱布的位置都在渗血,明显是被人打伤了。
最近也并没有听说其他「生肖」之间发生打斗,难道是「参与者」打的吗?
此时的地狗心中一直在犯嘀咕——这是一个被「参与者」打伤的地兔?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……?”地狗再次确认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