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颜道姑一副大大咧咧，丝毫没有把杜天华放在眼里的样子。

她的话还没有说完，便来到了山谷守护阵法屏障顶部的边缘。

只见，在《噬元阵》外围的苏文石，手中握着一个阵盘，掐出法诀。

《正反四象阵》屏障的顶部，突然出一个洞口。

清颜道姑沿着洞口就飞了出去，洞口在瞬间再次闭合。

苏乾望着清颜道姑消失的位置，由于《正反四象阵》屏障并不透明，他看不到阵外的情景。

他的脸上浮出一抹寒意。

“清颜，你还是如年轻时一般，率性，直爽。我一直视你为胞妹，本不欲伤害你，但为了能突破金丹中期，也只能狠下杀手。”

在《噬元阵》之外的苏文石，瞥了一眼阵法中心的自家老祖，然后低垂着头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杜天华在看到清颜道姑突然从阵法中飞出的那一刻，他的眼神微颤。

在宋文给杜家的情报中，并没有提及清颜道姑。

杜天华一直认定，需要面对的敌人，只有苏乾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