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安被抱着走来走去的哭了一阵。

内心有种极大的满足感。

她将脸埋在黑玉赫的脖颈处,眼睛红肿。

后知后觉的不太好意思抬起头来看他。

太丢脸了,被人像孩子一样的抱着哄。

而且她现在叫黑玉赫为“夫君”,好像越来越熟悉了。

“黑玉赫,你放我下来。”

纪长安终于恢复了一点儿理智,轻声的央着他。

哄好了夫人的黑布长衫书生,将纪长安抱到了窗子前的一张矮柜上放着。

他的双手撑在纪长安的身子两侧,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,

“叫我什么?”

有事的时候就叫“夫君”。

没事儿的时候就叫“黑玉赫”。

翻书都没她翻脸快。

纪长安的眼睛红红的,带着微微的肿。

看起来可怜巴巴。

她的双臂还挂在黑玉赫的脖颈上,嘴唇张了张,

“那......那我们还没成亲呢,不能叫成习惯。”

对,他总是自称是她的夫君,所以她经常会顺口了称呼他为“夫君。”

习惯真是一项可怕的东西。

纪长安生怕自己在不明就里的人面前,也是叫顺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