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头的话,让白家良感觉好笑。
他们家如今全家下狱,亲戚和熟人,都是要多远躲多远,谁还会好心来牢里看他们,难道不嫌晦气吗?
牢头点燃插在墙上的火把,黑暗的牢房因为这一缕光芒,似乎都变得暖和起来。
白家良等人似乎还不适应这强烈的光芒,一个个都眯起眼睛,待他们的眼睛适应着光芒了,才看向站在大牢外面的一对锦衣男女。
女人十七八岁的模样,长得漂亮。她抬起下巴,鄙夷地看着他们, 就好像在看蝼蚁一般。
旁边的男人一身凌厉气势,就像是一把藏在刀鞘里的宝刀,只要一拔出必定见血。
“你们是——”白家良不解地问:“我们白家好像没有那么这样的亲戚吧?”
“呵呵!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。”白世城咬牙冷笑:“我当然没有你们这样人面兽心、杀害亲兄弟的亲戚!”
白家良感觉白世城的声音有些熟悉,他猛然抬头,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白世城的脸。
半晌之后,他惊恐地尖叫:“你、你是白世城!你怎么可能没死?”
“什么?他是白世城!”
躺在角落里的白世武,如蛆虫一般挪动了几下身体,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:“鬼,鬼啊!爹,我、我亲眼看见白世城掉下了万丈深渊的,他不可能活着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