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萱为了羞辱程子昂，报复他以前对自己的利用，故意几天没洗脚。

甚至在他来之前，还光脚在地上踩了好几遍。

此刻，她脚底板黢黑。

散发着一阵又一阵难闻的味道。

她好整以暇地坐着，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子昂。

只是，程子昂面色青白，迟迟没有动作。

苏萱冷眼睨着程子昂，“你不愿意？难道真要我现在就给你买机票？程子昂，这是你欠我的！”

程子昂闭上眼。

极力压制自己的烦躁。

如果这样做就可以得到苏萱的信任，他根本不亏！

再睁眼时，程子昂眼神变得坚定。

他摒弃自己的自尊，朝苏萱靠近。

苏萱居高临下，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幕。

心底里的兴奋，呼之欲出。

就该这样！

就该是这样！

他们敢得罪她，就该做好被她踩在脚底下的准备！

谁敢欺她，辱她，她就恶狠狠地报复回去！

程子昂是这样，叶陵更是这样！

程子昂沉默地服务苏萱，为他曾经的罪孽赎罪。

因为羞辱，他眼眶里甚至涌出生理性的泪水。

但是他没有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