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，下手真狠啊……”姜尤虚弱的低语。

她大口呕着鲜血，声音已经没有刚才洪亮，却仍旧紧盯着那团能量。

一边咳血，一边笑道。

“没用的东西，就连杀死一个区区人类的力量都没有，这样的你，就算是在深渊之中，也如同蝼蚁一般存在吧？”

“让我猜猜，你是不是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我？”

“那你要不要猜一下，是怎么突然间找到我的呢？”

“当然是我啊，我想看看这个就连报仇都找不到对象的窝囊废，究竟能做些什么！

如今看来，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！”

“你看看你自己，连我这样平平无奇的人类都无法杀死，哈哈哈哈！笑死我了……咳咳咳！”

她猛地咳出一大团带血的碎肉，胸腔传来撕裂般的痛楚。

笑声也愈发凄厉。

“活着是个废物，死了也是个废物！哈哈哈……咳咳咳……哈哈……”

九月捂着眼睛，不敢去看姜尤接下来的惨样。

反正姜尤成功了，她能见到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