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辞默默竖起大拇指,“如果不是家里拿着戒尺在身后看着,我应该不会坚持下来的。”
那时候小孩子心性,只想玩耍,可偏偏家里又是“琴棋书画”样样要学,学了一肚子的怨气。
傅则奕眉眼含笑,低声道:“我不会琴,所以还是你更厉害些。”
遇辞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,“那可以交学费,我亲自教你。”
玩笑话,但傅则奕还是笑着倾身过来,亲了亲她的额头,柔声道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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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牌上的墨迹干涸后,只需按着字迹将名字刻出来即可。
刻完后,又蘸新墨将字迹描了一遍才拿出去挂。
挂满竹牌的小亭,在风中相互碰撞,声声作响,傅则奕立于之下,视线在最后一枚竹牌上停驻片刻。
须臾,才缓缓抬手,将手中那枚遇辞的竹牌挂了上去。
色泽崭新的竹牌串在金线下,在风中卷了一下,与上一枚轻轻触碰了一瞬。
遇辞看了眼上一枚竹牌。
是他母亲的名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