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看了眼门旁的总电闸,直接伸手去关掉了。
瞬间,所有灯光骤灭,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中。
珅伯站在门外,瞧了眼黑下来的屋子,顿了顿,才应了声:“睡了啊,那行,那我走了。”
听见屋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傅则奕才稍稍松了口气,将抵着门的手拿开,回头看了眼。
珅伯刚下楼,这会儿也不能立刻就开灯。
站在门边顿了半晌,才借着屋外廊檐上的灯光往内室走过去。
遇辞刚躲进内室就后悔了。
傅则奕的卧室在这边。
在裕园住这么多年,她连揽月楼的楼梯都没踏上来过,更别说进他房间了。
毕竟在很多层面上来说,卧房是个很私密的地方,随意进出,不合礼法。
不过他屋内设施比较简约,没有繁复的家装,也归纳得很整齐,并没有出现任何比较私人性的物品。
只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雅淡的雪杉香,很幽静的香调。
她站在隔帘后,视线也不敢乱瞟,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,听见外面没动静了,就旋身打算离开。